“他大伯也太把自己当成人物了,都不拿正眼瞧咱们。”有个村人不满道。
“就是啊。看看人家平安,中状元后,照样叔叔长伯伯短的,从没摆过架子。他大伯到现在也只是一个童生而已,连秀才都不是呢,摆这么大谱。”
村人不屑道。
“说句话就要掉书袋,听得我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刚才他说的那一堆啥意思?”一个村人有些似懂非懂,一头雾水的问旁边人。
“大体就是去县上学习时间长了,想父母了,回来尽尽孝,再回去。”
旁边人撇了撇嘴道。
“啥?去县上学习时间长了?!他不是三天前才去县上吗?咋就时间长了?!”
“尽孝?他大伯一门心思读书科举,平时一不事农桑,二不作家务,三不干粗活,怎么尽孝啊,动嘴吗?”
“人家平安,小时候放牛下地干活,样样不落,不照样中状元了,他倒好,啥也不用干,就读书,可是到现在还是个童生,连个秀才都没考中。”
村里人不无讥笑道。
在村里人议论纷纷之际,朱守仁已经走进了朱家老宅。
“咦?你咋回来了?”
正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纳鞋底的大伯母吴氏看到朱守仁回来了,禁不住惊讶道。
要知道三天前,她才送朱守仁离家去县上温书备考,怎么这么快就回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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