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桥镇的经济,在白云八大镇内几乎垫底。”
“我是别想琢磨那把常委椅子了。”
“看来,把白云县当磨刀石的各方,遭遇了某种不可抗拒的外力。”
“李叔叔(李昭豫)没给我来电,这是因为他今天,可能在省委那边谈话。”
“那么究竟是谁,能让包括商家、叶家多个派系在内的势力,给予了突然性的不可抗拒力度?”
“这是不是证明,新增的那两个常委中,其中一个背后的能量,得需要我等膜拜?”
江文东迅速分析到这儿时,慢慢的抬头,看向了京城方向。
某个新增常委中的一个人,背后的能量,只能来自京城!
京城。
钟主任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办公室内。
老人家刚午睡醒来,正坐在沙发上,慢悠悠的点上了一颗烟。
看到钟主任后,老人家笑了下,问:“小钟,给天东那边打过电话了?”
“十一点半时,就打过了。”
钟主任帮老人家泡茶:“粟高明同志(天东一号)接到我的电话后,感到很惊讶。毕竟谁都没想到,您老会亲自插手白云那边的事。”
老人家吸了口烟,没说话。
钟主任帮他泡好茶后,语气委婉的说:“高明同志的话里话外,都透着想让我说清楚的意思。可我,也猜不到您老的手笔哦。”
呵呵。
老人家呵呵轻笑,语气平静:“老了啊,时不我待。”
钟主任一呆。
脸色剧变!
但马上就恢复了平静。
老人却毫不在意:“自古以来,无论是王侯将相,还是贩夫走卒,不知凡几。但所有人的人生历程,都逃不过生老病死四个字。潮起潮落,花开花谢,这本来就是谁都无法改变的自然规律。我也会有百年的那一刻,没必要忌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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