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稽之谈,据本官所知你们是路上遇见了歹人,被其打劫去了财物,故而丢了性命。”陈文仁早有准备,冷冷地瞅了一眼陈执事,神情严肃地向李云天道,“侯爷,案发当地的县衙已经将陈有财一家遇袭被抢钱财的公文上报到了扬州府,侯爷派人一查便知。”
“噢?陈大人如此知道此事?”李云天闻言心中冷笑了一声,故作诧异地望向了陈文仁,他现在还没有接到地方县衙的公文。
“侯爷,本官也是来之前才得到的消息,事发县衙前来府衙送信的人与本官的一名下人是同乡,两人在街上相遇,故而本官得知了此事。”陈文仁早有应对之言,不慌不忙地回答。
“来人,去扬州府衙,看看有没有陈有财一家遇害的公文。”李云天知道这是陈文仁胡诌的事情,不过他懒得理会,了头后沉声下达了命令。
“侯爷,人当时就藏在现场,那些人绝对不是见财起意的劫匪,他们在杀人家眷前先逼问人的下落,试问那些人如果是为了钱来为何要追问人的去向?”
陈执事没想到陈文仁行事如此周密,连县衙的关节都已经被其打通,这么快就送来了证明歹人劫财的公文,连忙冲着李云天高声道。
“陈有财,你逃走时携带了大量钱财,结果路上被歹人盯上,以至于招来如此一场横祸,现在事实清楚岂容你狡辩?”这时,坐在陈文仁下首处的张盛冷笑了一声,开口呵斥陈执事。
“侯爷,雷将军抓了几名歹人,侯爷断案如神,只要一审就能知道人所言非虚。”陈执事见陈文举和张盛来势汹汹,摆明了就是要把运贩私盐以及杀害赵文举的罪责安插在他的头上,情急之下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眼前一亮后向李云天道。
李云天来扬州前,或许盐商总会的人对他还不是太了解,不过自从李云天来扬州巡查两淮盐道,盐商总会的盐商们就四下打探和收集他的信息,知道李云天是一名审案高手,在湖口县和京城漂亮地审结了许多大案和谜案。
因此,在陈执事看来,只要李云天审问那几名被抓的凶徒,那么就一定能查清他们的真实意图。
陈文仁的脸色顿时就是一变,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那几名被擒的凶徒可谓是他最大的软肋,除非李云天故意放那些凶徒一马,否则以李云天的能力轻而易举地就能知道他们是冲着陈执事去的。
“也好,本侯就让你心服口服。”李云天敏锐地注意到了陈文仁脸色的细微变化,嘴角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随后下令将那几名被擒的凶徒带上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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