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晋动作却一顿。
我呼吸一滞,对方的身躯径直压在我身上,没了意识。
泪眼朦胧中,我和一脸惊慌的曲悦对上视线,地上是一堆花瓶碎片。
“公主,您没事吧……”曲悦过来帮我推开顾子晋,小心的帮我拉好衣服,“奴婢在外面听见您哭得厉害,才这样的……”
我抹了一把眼泪,用力将顾子晋踹到一边,才缓缓平静下来:“你做得很好。”
“将军今日是不是有问题啊,像个火罐子一样,丝毫不想平常。”
我也察觉到不对劲,让曲悦将顾子晋捆起来后,才派人去请大夫。
顾子晋发疯没关系,但他不能在我面前发疯!
我心里恨极了他,忍不住又狠狠扇了他两个巴掌,眼见着要被惊醒,我看向曲悦:
“让他昏着。”
曲悦眼疾手快的拿出花瓶再一次朝后颈打下去。
大夫果然来了,替昏迷中的顾子晋把了脉,皱眉告诉我:
“将军身体无事,但我观将军身上有一股麝兰香残留,这香闻多了让人易躁易怒,平日还是少接触为好。”
我问:“这种香,少见吗?”
大夫:“挺少见,毕竟这种香,除了好闻,对人没什么益处,尤其是有孕的女子,闻多了还容易滑胎,一般香料铺子和药房都不卖这个。”
我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我明白了,多谢大夫。”
大夫连忙摆手,曲悦出门送大夫离开。
我缓缓坐在椅子上,想起大夫那些话,顿时感觉梦中的我真的是无处不在危险之中。
刚刚的事我不知道梦里有没有发生,但我每一次见顾子晋,都受不了他的脾气,几乎每次都大吵一架然后不欢而散。
如今想来,张茹芝懂医术,都是她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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