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爱侣的疾病,他真的可以做到以境界来欺负一个后辈?
文会现场的人们面面相觑,却又鸦雀无声。
觞杯被才气裹挟着缓缓推送到姜陵的面前。
这一会,姜陵像是坚定下来了某种决心,没有丝毫犹豫,提笔就欲作写。
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的人群中,竟是响起了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
“呵,素问楚国姜陵至情至性,在太虚谷时,可以为了‘大义’牺牲‘小我’,没想到在鬼门关走上一回后,竟是变成了一个沽名钓誉,贪恋名利的小人。”
众人面露震惊之色,猛然抬头望去,发现那竟是一位身姿挺拔,白衣胜雪的青年。
只是那衣服的样式,却显然不符合楚国的设计。
竟是来自隔壁滕国的旅客。
“那好像是詹晨辉?滕国学宫中颇有诗名的天骄?”
“没错!真的是他!没想到新老之争竟是把他这个爱衷诗道的天骄不远万里的吸引了过来!”
“他说这话什么意思?想尝尝老夫的铁拳了是吗?!”
有人认出了说话之人的身份,震惊不已,有人义愤填膺,拳头梆硬,跃跃欲试。
但这些显然都不足以影响青年男子说话的节奏。
他打断了姜陵的作写,愤怒道:“姜陵,你有必要这么自私吗?不过是一个虚名,你就要置诗君之妻于死地?那可是南栀蓉!即便不入‘四大才子’之列,也是鼎鼎有名的内院天骄!”
詹晨辉身旁还站着几位同样是滕国服饰的青年读书人。
里面有人附和道:“没错,都已经写出两首巅峰贯州压制住诗君先生了,不过是一个后辈而已,有必要出尽风头吗?要知道锋芒太露的结果多半就是‘过刚易折’!”
此言一出,场上不少楚国人顿时就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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