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不管怎么说,为了那种莫名其妙的理念和坚持就让人民陷入无意义的灾难之中,这很奇怪?”
罗罗娜很是不理解,而奥菲,也是皱着眉头不说话。
在她们看来,这种行为,着实很难理解——为了那种虚无缥缈的理念,就要让无数本来不用受难的人民受到伤害,这实在是有些迂腐愚昧!
“你们觉得,生命很宝贵,对?”
“这不是当然的吗?”
“但是,生命同样非常脆弱……我没说错?”
罗罗娜和奥菲略一迟疑,随即也是点头:“那是当然,生命本来就很脆弱,所以才显得如此之宝贵啊?所以说那些jing灵究竟在想些什么啊……”
爱莎对此只是笑了笑。
“jing灵对生命的热爱,那是不容置疑的,但是她们和人类这样寿命短暂的种族不同的是,久远的生命,使得她们对于生命的认知,和人类有一些稍稍的不同——在她们眼里,生命是宝贵的,但不是脆弱的。这么说或许有些不明所以,那我就举个例子好了——你们会把一棵树的生命放的和人一样重要吗?但是jing灵就可以。”
“……”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了。
“为什么要和我们说这些?”良久,奥菲忽然向爱莎问道。
“因为我觉得你这个笨蛋好像有些容易钻牛角尖的样子……你已经隐隐地对于教廷的决策层带上了敌意了。我并不希望这种态度影响到你自己的判断。如果是之前的你,我恐怕不会这么在意你的死活,但是你现在已经和宁静之钥成为了一个整体。我已经没法做到无视你了。”
“硬要打个比方的话……你现在,就像是一名手里拿着一把磨得无比锋利的尖刀的小孩子,就算是远比你强壮的大人,也会对你畏手畏脚。我并不讳希望,你是一个胡乱挥刀的熊孩子,那会给很多人造成困扰的。”
其实也就差指着对方的鼻子说中二了。偏偏在这个世界,中二病是一种很难根治的病症——因为有着可以倚为依靠的强大个人力量。在面对很多事情的时候,不少人是不会去冷静地反思自身的。而当真的碰的头破血流的时候,有些人已经有了执念。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这是很无奈的现象。
更多的人是选择了“我做的还不够,我还不够强”,而很少回去往“我做错了吗?”这个方向去反思。而自身力量的成长,带来的行动力和影响力的提升。毫无疑问。可以说是促成这种情况的元凶了。
见奥菲还想说什么,爱莎微笑着把食指竖在了唇前,示意她暂且先停下来。
“我先给你讲个故事。”
“哈?”
爱莎也不管奥菲脸上的尴尬神sè,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从前……嗯,就当是从前,有一个国家,遇到了百年难见的大洪灾。那个时代,魔法的奥秘尚未发掘起来。即使是一等一的强者,也没有移山填湖的能耐。他们想要改造自然,只能使用手中的工具。国王见水患愈发的严重,便命令当时全国最负盛名的专家,去治理这水患。这名专家见到河道的水位已经漫过了两岸,便命令手下将两岸堆高,防止河水溢出。水位再涨,他便让人再堆高……最后他失败了。越累越高的水位带来的,是ri益渐长的水压,最终冲垮了堆砌起来的岸沿,河水积蓄起来一次xing爆发出来的威力,甚至还要远远超过之前。水患变得更加糟糕了,那名专家也被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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