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彼时还没堕落的华润开发计划。打算在香港以工业化批量建城的方式解决人多屋少的现状。整份计划透着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味道,无异于动了整个香港商界的命根子。
对于许多生存在新世纪的共和国新一代来说,为了生活出来卖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但千万千万不要立牌坊。否则即得了便宜还卖乖。相当于欺凌着民众的**,又藐视着民众的智商,半点活路不给。属于做事太绝有干天和。
在梁远看来,若非考虑到某人经营企业的风格异常稳健,绝不大规模负债使得旗下企业抗风险的能力极佳,梁远还真不介意在适当的时候,顺手把这位未来的华人第一富豪黑进坑里。
“大少在香港建立独立的传媒,应该是打算通过舆论影响香港股市,不过恕我眼拙,当真没发现近期有什么炒作的好题材。”祁连山最后问道。
梁远也不瞒着祁连山,从资料包里拿出几份共和国国内的报纸摊在茶几上,用水笔在报纸上的“自由”、“官倒”、“贪腐”、“老人政治”、“选举”等热点词汇上画了圈子,说道:“我说这话老祁切勿外言,最多三个月,国内必有大状况发生,消息来源绝对可靠。”
梁远用手指了指天花板。
祁连山倒吸一口冷气,连手中的水笔掉在地板上都毫无察觉,直到现在祁连山才真正理解梁远写下的“狙击香港,做空怡和,打压股市,收购置地。”到底意味着什么。
对于在香港已经生活了两年多的祁连山来说,完全明白香港的稳定、繁荣、发展的根本系于大陆一身,一旦内地有变对香港来说就是覆没之灾,若是再严重点别说经济,届时香港这个城市能否存在都是未知数。
以梁远的背景,对国内的政策、局势走向解读绝对不会出错,这意味着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已经在众人毫无所觉的情况之下已经高悬在香港经济头上。
“老祁,没你想象中那么严重。”梁远笑着敲了敲茶几,指着祁连山脚下的水笔说道。
“比如去年国内试射了一枚洲际弹道导弹,结果香港股市应声而落,这次的后果可能比那次略微大一点罢了。”梁远把共和国南沙海战之前的准备工作翻出来说事。
无论对梁海平还是祁连山,梁远都小小的耍了一个花招,没有说来自唐婉的警告,而是直接搬照了自己源自上一世的记忆,反正这种事情梁海平或远嘉高层都不可能去找唐婉求证,梁远就算加工了一下事实也不虞有被拆穿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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