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地声音飘过来,绵里藏针,句句带刺,讥诮万分。
“君冰舞”又是一声直冲天际的怒吼,墨煌磨牙,“你今日究竟是怎么了”
瞧瞧她,说得什么话
找别的女人伺候
他哪里来的第二个女人
更何况他若是愿意找别的女人,又怎么会忍着绝情蛊的痛苦,非要拉着她不放
这该死的蠢女人,活得不耐烦了
“没怎么,只是不想看见你。”依旧是平静淡漠的声音。
墨煌怒得一拳砸进枕头里,头顶的白烟有转化为黑烟的趋势。
“孤现在就是要你伺候,这是你分内之务,夫人”墨煌故意咬重最后两字,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曾发现,他现在这行为,哪里还是那个翻云覆雨的墨煌,倒像是赌气的孩子。
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经开始不规矩地钻进她的衣襟,炽热的吻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发泄般地用力啃咬。
理智流失,他下手难免地失了分寸,有些重了。
君冰舞吃痛,挥手便打。
可这一掌还没来得及落下,她的手腕就被墨煌截住。
墨煌扭着她的手腕反手一转,君冰舞疼得冷汗淋漓。
好在墨煌及时地松了手,她的手腕才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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