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肆不知道在他来之前发生的事,也不知道温岁阑有没有受伤,只能问。
听到他声音里毫不掩饰的担心,温岁阑强忍的眼泪毫无预兆的决堤。
“时景肆,”她抓着时景肆袖口的一点衣服,眼泪像珠子一样往下掉,却固执的不肯眨眼。
就这样眼眶红红的盯着时景肆,将他视为救命稻草一般盯紧,她哽咽:“我想回家。”
声音堵得差点连这样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时景肆来时的怒火和嫉妒在看到这样的温岁阑后只剩下手足无措的担忧。
他没带纸巾,只能用袖子给温岁阑擦眼泪。
“我带你回家,哭一会就不哭了,不然明天眼睛会疼。嗯?”
他耐心的低声哄着,几十万的定制西装用来擦眼泪也没有半点心疼。
温岁阑却不想这样糟蹋,抬手抓着他的手腕不许他动:“很贵的。”
“不贵,我们温岁岁的眼泪最贵。”他轻轻从她掌心把手抽出来,继续替温岁阑擦着眼泪,轻柔又仔细,好像在擦拭什么稀世珍宝。
温岁阑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眼睛更酸了。
原来人真的会变的,或许是她从一开始就没看清。
内心的痛楚依旧剧烈,但温岁阑到底没有再哭,刚才她只是一时忍不住,现在已经能控制了。
只是喝了酒的身体还是有些不听使唤,软绵绵的难受。
温岁阑捏着时景肆衣袖的手轻轻扯了一下:“我喝多了有点没力气,可以让霜晚陪我一起回去吗?”
说这话的时候温岁阑没有半点心虚,理不直气也壮的说着自己的诉求。
时景肆被她这厚脸皮的一面气笑了,他捏着温岁阑哭红的脸:“那你问问她愿不愿意陪你。”
温岁阑一听的确是该问问霜晚的意见,哪怕她知道霜晚一定会同意。
她摇摇晃晃的转身,确定霜晚的位置正想开口,对方却先摇头表明了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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