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样似撒娇又像哄人的声音,时景肆的神经蓦地绷紧。
他以为她会和之前一样急得咬人一口,然后仓皇逃走。
被纵容的欣喜压在心口,半晌,时景肆才从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嗯”。
在温岁阑松了一口气以为时景肆会放开她时,男人滚烫的掌心直接隔在了她后腰和桌子之间。
“还硌吗?”三个字,时景肆的声音有些细微的颤意。
就好像,被占便宜的人是他一般。
陌生的触感让温岁阑僵在了原地。
下一秒,她咬着牙恼羞成怒的喊:“时景肆,你占我便宜!”
“没有。”时景肆小声的反驳,他只是不想放开她。
对上温岁阑质疑的目光,时景肆直接从耳尖红到了脖子,他压制着心底叫嚣着将人吞入腹中的野兽,贴着温岁阑后腰的手慢慢将人带到怀中,小心翼翼,一步一步的试探温岁阑对他容忍的底线。
果然,下一刻,他小腿就挨了一脚。
温岁阑瞪着他:“别得寸进尺。”
时景肆没喊疼,就无奈的笑了一声:“温岁岁,你要钓我,也得给我一点甜头吧?”
“你这样,我不会上钩的。”他说得信誓旦旦,其实心里清楚他对温岁阑压根没有多少自制力。
都不用温岁阑钓,时景肆自己就乖乖上钩了。
温岁阑没有鱼钩,他甚至还能自备。
“我没钓你!”温岁阑仰着头,眼尾傲娇的勾着,一本正经的强调:“是你自己要上钩的。”
小狐狸生得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眼角如同神话里的凤凰的脑袋,高贵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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