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他太心急了,以为林雅言对自己死心塌地,没有问清楚。
他强忍着没有发作,强颜欢笑说:“睡吧,很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女人是对情绪体察特别敏感的动物,她问:“你生气啦?”
“没有,就是困了,睡吧。”
女人却没有想睡的意思,她问了两遍江怀安是不是要睡了。
她用手抚摸着他的身体,手指在上面弹跳,就像在弹钢琴,一样有节奏。
江怀安失去了兴趣,毫无兴致,身体没有往日半分坚挺。
以前他都是热情似火,犹如一股星星燃烧的火焰,要把女人化成水,燃成灰烬。
今晚,女人头一次主动,他却没有任何反应,就算女人生气,江怀安也没有任何要哄她的举动。
并且冷战持续到了第二天,他从没表现得如此冷漠,男人招呼也不打,冷若冰霜,什么也没吃,拿了车钥匙就开走了。
林雅言有隐隐约约的不安,对一个控制欲强烈的女人来说,她甚至可以接受老公打她,但不能忍受对她视若无睹。
尤其是,江怀安从来就没有忤逆她的意思,自从他们结婚后,他对自己的家人很好,对自己也是百依百顺,吵架冷战不会过夜,过夜就好了。
林雅言坚信,他撑不过三天,就会来道歉。
这次她算错了,江怀安决定死扛着到底了,生孩子他都要退步。,他还要这婚姻干嘛。
离婚算了,一个念头冒了出来,把江怀安吓了一大跳,他才结婚不到半年啊,就要变成一个二婚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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