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码头,滚滚的长江水,犹如从天际而来,一眼望不到边际,只能望见江面上来往的船只,在一见望不到边际航行。【】
江水拍打着码头的岸边,这里停泊着大型的货船,今天晚上有一批货物要从这里去,码头的仓库里的工人三二聚在一起抽烟打着牌。
光头兵领着几个人,推开仓库门就看到乌烟瘴气的就气不打一处来,二话没说从腰间解下皮带,领几个如狼似虎的手下,照着这帮码头的工人没头没脸抽下去。
码头工人正玩牌玩得兴起,被这一顿皮带没头没脑的抽了下来,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抱头鼠窜哭爹喊妈的一个劲的求饶。
“妈的,没一个像个人样的……”猛抽了一顿的光头兵,愤愤不平的冲着这帮抱头鼠窜的码头工人就大发淫威,手拿着皮带对着他们就是一通乱骂。
打完了就骂,光头兵从来就没把这帮码头工人当成人,码头工人对他也是颇有微辞,只不过慑于光头兵的淫威一直敢怒不敢言。
光头兵唾沫横飞的骂了半天,被打的这帮码头工人谁敢没说话,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耸搭着脑活像被俘的俘虏。
光头兵越骂越来气,再看这帮人,照着一个离他的离近的码头工人,就一脚,把那个码头工人踹倒在地,码头工人也上了年纪,被他踹倒后半天爬不起来。
有个年轻的看不过眼了,愤然起身斥责道:“你怎么不把我们当人?”
这句质问不但没让光头兵有任何的内疚,反而激起了他的凶性,眯着眼,叼着牙签带着几分酒劲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胆子不小嘛!”
“张华!”年轻的码头工人毫不畏惧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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