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得意严家的钱财,自然是从他家的金银下手。”范泽熙眯了眯眼,眼里竟是透出一丝愉悦,继续道,“而最好下手的地方,就是赌坊。”
“严武文是家中幼子,自小受尽宠爱,空有一副精明的相貌但没有匹配的脑子,激上一激,定是会上套。”
“家中幼子。”顾今夕沉默片刻道,“严家有长子?”
“没有。”穿过拱门,是一排台阶,范泽熙伸手,顾今夕并未躲开,只是犹豫片刻搭上范泽熙的手,小心的走下台阶,范泽熙继续道,“庶子庶女倒是不少,但嫡子嫡女各一个。”
“如此说来严家有长女,可是会管家?”
“严武文自小就惧怕他的姐姐。”下了台阶,范泽熙收回手道,“严家长女管家很有一手,就是在家业上,现在也多数是她在管理。”
“严家夫人?”
“是个柔弱的,如果不是严家大小姐手段凌厉,怕是早就在生严武文的时候被后院里的姬妾谋了性命。”
“严家家主。”
“严桦是个有手段的,不过自视甚高,奉行有钱能使鬼推磨,和令侯关系极好,还有一些官位在京里算不得高的官员有些交情。”
顾今夕突然想起方才在门口严武文说得话,不由淡笑,道,“怪不得他会说出那样的话,想来也是严桦经常在家里这样说,他敢在范府门外把这些话说出来,看来的确是个没脑子的。”
“缺心眼,没脑子。”听着范泽熙的语气,想来严武文在范家门口说得那些话他听了不少,如果不是不好出手,想必会亲手废了严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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