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顾今夕好奇道。
“你看这里……”拿起玺印一看,但是阳光下又什么都没有,杨怀素微微偏头眼底尽是疑惑,道,“什么都没有,难道是我的错觉?”
眸光微微闪动,顾今夕笑道,“杨姐姐太激动了。”
“许是。”杨怀素点头,小心的将玉玺放好,道,“陪我出去走走。”
“好啊。”顾今夕笑弯眉眼,然后招来青桃将玺印放好,两人没带丫鬟婆子的离开了国公府。
“定风波?”顾今夕看着不远处的茶楼,眨了眨眼道,“姐姐想要喝茶?”
“不是。”杨怀素慌忙摇手,当看到那位年轻的儒师从定风波中走出来时她慌忙的拉着顾今夕躲起来。
这会顾今夕要是还不明白是为什么她就真的白活这两世了,可是看着杨怀素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中又忍不住叹气。
杨公玄孙女,堪比公主的存在,多少人求着想要娶她为妻,可是现在……这样小心谨慎、偷偷的爱恋着。
“任先生的画功精湛,上次的那副牡丹图,如果不说我还以为是真的牡丹摆放在那里。”
“任先生的画功天下无人可敌。”杨怀素的眸光闪烁,然后她靠在墙壁上低头看着腰间的环佩,嘴角若有似无噙着一丝苦笑,“我的画画老师就是任先生。”
“……”看着杨怀素眼底悲伤的眼神,顾今夕想或许她知道为什么杨怀素会这样小心翼翼的爱慕着任平生。
儒生最讲究礼义廉耻,哪怕教导他人只有一次那也是师徒名分,再见面定要喊老师,何况杨怀素的画画老师就是任平生。可是那次见面,杨怀素喊任平生做任先生,任平生也没有表现出对杨怀素有什么特别之处,反而与他们兄妹两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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