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小时候因为我被小男生揪了辫子,回家哭诉。
哥哥叶立承就因为这件小事把他认为最可疑的小男生全部来回修理了一个月,直到那个调皮男生站出来给我道歉。
在宠妹这件事上,我哥是个魔鬼。
我惭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哥哥叶立承见我难堪,连忙哄我:“你放心,哥哥会有分寸的。男人的事你不用管。你只要好好休息,离婚的事上你听胡律师的话就行。”
我忽然问:“爸爸和妈妈呢?我想和他们视频。”
哥哥叶立承犹豫了。
我紧张盯着他。
他长叹一口气:“乖,等你好点再去看爸妈。你这个样子他们能心疼死。再说……”
他不再往下说。
我黯然。我知道哥哥的意思。
爸妈还没完全原谅我。
……
秋季来了,我做完检查后由童童陪着我在医院花园里散步。
我还拄着拐杖,一瘸一拐慢慢地练习走路。
童童扶着我走到了花坛边的长条凳坐着,还贴心地给我披上了披肩。
童童说:“婉婉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刚想说没有,但转念一想,我怎么可能没有心事?
我心事多得自己都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来。
童童看我忧心忡忡的样子,就开始给我开解了。
她说:“婉婉,你担心什么?你现在要钱有钱,要颜有颜,还有一条大腿抱着,还有你哥这宠妹狂魔护着。你可以在马路上横着走了好不好?”
我笑了:“在马路上横着走不是螃蟹吗?我才不是。”
童童拿起我的手机,贼兮兮笑着帮我打开了一个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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