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将军。奴家真的不行了。您就饶了我吧。”
“小美人。这就受不了了。嗯。本将军的拿手好戏还沒给你使出來呢。”
元雪凝懵然的站在军帐外。清晰的听着里面不断传來女人似痛苦无法忍受的哀求声。嘶哑的声音带出她此刻再也无法承受的痛苦。
徐徐微风吹拂着层层的军帐。将里面两层轻薄的布帘掀起了一角。元雪凝微红的脸蛋。所处的位置恰巧能通过这一缝隙看到里面的情景。
不大的床榻之上。一个浑身不着寸缕的女子玉体横陈在床上。打开的双手高高的举过头顶。淹沒在平铺的长发之下。原本白皙的玉体。此时却布满了可疑的红痕和一条条长条状的血痕。躺在床榻之上不住地在微微颤抖着。
在她的身体上方。严瑜安敞开着内单。露出他还算壮硕的胸膛。一只手放在女子的柔软之上狠狠揉捏出各种形状來。丝毫沒有怜香惜玉之情。另一只手拿酒壶。往嘴里猛灌一口后。嘴角却荡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只见他拿酒壶的手腕轻轻倾斜。酒壶中慢慢的酒水瞬间倾斜而出。全部洒落在了女子伤痕累累的身体之上。“啊。”
一声声痛彻心扉的惨叫声。终于将账外刚刚还一脸色迷的士兵瞬间白了脸。只见严瑜安扭过头來。阴厉的视线紧紧的盯视着元雪凝他们所处的位置。
“看够了就快滚。借了狗胆。竟然敢來本将军这里窥窃。”
门口的几个士兵身体一个激灵。急忙下跪解释道:“将军。军营外刚刚來了一个少年要见您。说是要來换上午时带來的那个小鬼的。”
话音未落。里面两层的布帘倏地被人掀起。元雪凝本能的后退两步。四年前犹如梦魇般的严瑜安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泛黄的皮肤和虚浮的步子和多年前一样。不同的是。现在的严瑜安眼中多出了让人心惊的阴邪和暴戾。
严瑜安随意的挥了挥手。将门口几个害怕的发抖的士兵打发走。一双阴邪的双眼在看到元雪凝后酒再也沒有舍得移开。慢慢的在元雪凝身边踱了一圈。身体上前一步。衣襟敞开的上半身瞬间倾向元雪凝的耳边。深深的吸了口气。
“嗯。四年了……沒想到家中遭遇遽变。你反而更加漂亮了。就连体香也改变了……越來。越能吸引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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