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间,小小的蓝之白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求生的本能想要张口求救,然而几次下來,却还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刘安颤抖的双手拿着一件雪白斗篷,步步紧跟在披头散发,衣襟敞开的严羽墨身后,通红的眼眶却拼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來,几次将斗篷披在少爷的肩膀时,却又被他扫落在地上。
“何必多此一举,反正不久,我还是会全身**的被人任意亵玩,这不是很好吗?”
严羽墨微微侧过头,一头如波浪板的卷发齐腰散落在身后,藏在发丝中的精致小脸有着少年的俊雅亦有少女的清秀,只有九岁的他此刻白色的里衣此时也松垮垮的搭在身上,大敞的衣襟,露出里面雪白如脂,依旧青涩稚嫩的小胸膛和无数个刺眼红色落花般的印记,
他浅浅的勾唇一笑,被发丝掩盖的侧脸藏了太多的绝望,那一刻唯美得令人难以移开视线,甚至于不想错过眨眼的瞬间。
“少爷,求您,求您别这样好吗?刘安看着好害怕!”
原本水晶般玲珑透彻的双眸此时深谙的犹如一个黑洞,冰冷的几乎能冻结所有的一切。
“不好吗?我倒是觉得,现在这各样子,不错……”
一手打落刘安手中的斗篷,严羽墨直接横闯过别人眼中避讳甚深的冷宫,别人眼中华丽的皇宫,在他眼中,还是这里更适合他,溃败破损,残缺不全。
“恩!”
脚下突然觉得踩到了什么,严羽墨只是脚下一滞,却依旧踩着走了过去,到时刘安发现了他片刻变化,低头一看,惊呼道:“少爷,您看,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小孩!好烫,他病的好严重!”
刘安看着严羽墨,只希望这个孩子能唤醒少爷以往内心的善良。严羽墨垂眸望着刘安手中的小孩,死寂的双眸在看着蓝之白有了片刻的闪烁,瘦弱,苍白,破烂的一身衣服,和他真的好像。
“好像……真的,好像……你也是沒有人再需要了吗?沒关系,今后,你有我……”
看着严羽墨慢慢的将昏迷的蓝之白抱在自己的怀中,嘴角扬起的悲戚,刘安终于忍不住的撇过脸流下了眼泪。
经过刘安和严羽墨努力的救治,终于将蓝之白从死神手中夺了回來,在宫中几番查探后,才知道,蓝之白的母亲,这个皇宫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宫女,早在他们发现蓝之白的三天前就被打死在了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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