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些年岁较大,还未跟女子有过接触的侍卫,更是自惭形秽,几乎落下泪来,这几个俱都心想:“虽道长本领超凡,可年岁看着毕竟不大,他老人家都已纵横花丛。可怜我们三四十岁的人了,连女人是个什么味道都不曾闻过一闻。”
倒是叶青满面佩服,煞是敬仰,他低声自语道:“先前道长去找掌柜的,莫非就是昨夜激动之下,毁坏了房中床铺?还是这女子就是掌柜找来的,所以给掌柜一些好处?可惜,昨夜忙碌,我没得空闲,否则倒可以借此机会和道长拉近关系。”
马车里,一只手掌掀起车帘,看向秦先羽所在。
叶青自语声,恰好顺风,飘入马车。
苏文秀听个正着,脸色颇是难看,原来这道士去找那掌柜的,暗中还有这般多的龌蹉?
想起昨夜庭院里那一道颀长身影,清净脱俗,一剑划破满院月光,风采出尘。昨夜一幕印入眼中,使人久久不能平静,惹得她一夜难眠。
今日醒来,想起他昨日走到庭院,也许就是找掌柜商议某些龌蹉事情,顿时忿怒难平。
秦先羽微寒着脸,道:“这就是让我好看的方式?”
少女微微近前,嬉笑了声,道:“你看他们瞧你的眼神,简直跟看一朵花儿一样,你是不是好看了许多?”
秦先羽手上微动。
“你想拔剑?”少女退了两步,低哼道:“我可不和你打,而且,鬼知道你那是什么剑法?分明不足八寸真气,可一剑下来,居然能抵我九寸真气,本姑娘还是第一次见,也不知道你这满肚子坏水的道士从哪里学来这么诡异的剑法。”
秦先羽没有答她,只是道:“你究竟是谁?”
少女低哼道:“不告诉你。”
他们两人靠得近,声音也低,乍一看去,竟似耳鬓厮磨,悄情话一样。
苏文秀暗暗咬牙,哼了声,转身入了马车。片刻后,忽又掀起帘子,道:“叶统领,你去告诉秦道长,我们要走了,请他快些理清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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