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成,别说刘瞎子已跟其他酒楼签了协议,定金都收了,就是没签,简宁也不愿只做一家的生意。
丁有田同样不愿意。
他拱手道:“抱歉,张老板,看来我们是谈不拢了,但买卖不成仁义在,二回有机会咱们再合作,今儿先告辞了。”
“别呀老弟!”张麻子急了,刘瞎子其实头一个找的他,也是因他想垄断没谈成。他自认出的价高,鼎盛酒楼又是镇上生意最火爆的一家。他原想抻刘瞎子几天,今儿一早便听说,其他酒楼好像和刘瞎子谈妥了供酒一事,他也不知是真是假。
“若你们真跟其他酒楼签了协议,毁约的赔金我来支付,成不成?”
他拱手连连揖礼。
丁有田拱手还礼道:“这不是赔不赔偿的问题,协议是我师傅签的,他老人家从不做出尔反尔的事,只能跟您说声抱歉了!对不住,张老板。”
张麻子不得已,既如此,他也不能因为别的酒楼有了云山翠抢走他的生意,只好也签定了一份供酒协议,并支付了二十两定金。
从酒楼出来,简宁和丁有田带着四小只去逛了成衣店,每人都买了身新衣裳新鞋袜,简宁又买了针线,昨儿她给三个小妞裁剪好了花衣,可家里居然没有一口针,所以今儿她们三个都还穿着从前的粗布旧衣裳。
有句话说人靠衣裳马靠鞍,三个小丫头此刻都穿上了同款的粉嫩衣裙,还是绸缎面料,腰身都系着粉色缎带,二妞三妞开心得打着旋甩起裙摆咯咯笑,三个打扮一下都美得跟小仙女似的,看得丁有田眉眼笑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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