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陈远接着反问:“通过对细节的观察,我怀疑郭泽光被查出的那笔经费,跟之前的教育经费没有关系,可郭泽光被纪检委查到家里后,却揪出了一笔跟此前消失的经费高度相似的资金,很明显,这种巧合未免有点蹊跷,我要问的是,郭泽光是被陷害的还是威胁的?”
郑逢才眉头一皱,严肃道:“不是陷害也不是威胁,又或者,两者都有,进一步说,郭泽光是被这笔经费引导到了错误的方向,甚至可以说,他是被人搞的。”
“他是被人搞的?!”
陈远震惊不解:“也就是说,郭泽光本来是没有问题的?”
“正确,但有一点要注意的是,郭泽光并非真的没有问题,他纯粹就是拿着别人的钱,趴着井沿往外看了一眼,看到了不属于他自己的东西,才会悄悄变质,这怨不了他,要怨就怨他控制不住吧。”
陈远再问:“搞他的人是谁?”
郑逢才慢条斯理吹了吹杯中茶水:“陈秘书,请原谅我不能再回答了,你已经问够三个问题了,你若是再继续问下去,我可就不会说实话了。”
“我抗议!”陈远不服道,“刚才我问的三个问题,你都没认真回答,答了跟没答没区别,你纯粹就是在敷衍我!”
郑逢才两眼一眯:“行,那我就再给你一个问问题的机会,但只准再问最后一个,并且,我只回答是或不是。”
陈远思虑半晌,陡然反问:“书记判断,搞郭泽光的人,就是四套班子的某个领导,她打算往政协的方向去查,郑局长你就回答我,书记的调查方向是不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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