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女士,老首长昨天晚上回去的时候吹了风,吃过晚饭就说头疼得厉害,晚上没有休息好,今天早上更是疼得吃不下饭,不能自理,还麻烦沈梨小同志过去看看。”
警卫员说完,踮着脚,余光看向屋里的沈梨。
老首长就是这样说的,他传达得没错吧?
姜书兰放下了手里的浇水壶,往围裙上蹭了蹭水,“好端端的,战叔怎么会突然病得这么厉害?您稍等,我这就去喊梨梨。”
沈梨在屋里就已经听到了姜书兰和警卫员的谈话。
她拿了药箱,匆匆出来,“妈,您别急,我先过去看看。“
姜书兰点头,“需要什么药告诉妈,妈去想办法。”
无非就是再气一气沈永德父女,让沈梨用他们的怒气值兑换一些药材。
不过想到此,姜书兰心里更通透了一些。
沈永德也不是一事无成,毕竟他每生一次大气,都是真金白银的钱。
多生气他还走得快呢,是好事!
沈梨到了战家,在玄关处换了鞋子:
“战爷爷,从我家到您这儿不过五分钟,您昨天是不是又贪凉了才会……头疼……”
她话还没说完,墙上就覆上了一道身影。
起码这个身高,还有压迫性极强的背影,她也不会认为是战老爷子。
沈梨有些局促地转过身去,“战……战少,你,你怎么回来了?”
他去部队才几天,怎么动不动地就往家跑?
战景淮看她快要滴出血来的耳垂,起了要逗弄的心思。
他一只手撑在墙上,换了鞋子。
原本不大的空间,有了他的加入,沈梨恨不得来一出金鸡独立同他保持距离。
战景淮深邃的冷眸锁定着沈梨:“怎么,我不能回自己家吗?”
还有,战少?
之前还喊的战大哥,老爷子不在,这句大哥就不能喊了?
沈梨连连摇头,“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隔得太近,她甚至能体会到一股名为荷尔蒙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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