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半晌后,忽地…
“哎?张师兄你后面你后面有条蛇”司马老者那夸张的大叫再次传来。
噗嗤
一声利响,血花溅起。
盘坐在树下的黑衣老者默默地收刀入鞘。
“张师兄的刀法越来越犀利了啊”树上传来了啧啧赞叹声。
“放风…莫多嘴…”
冷飕飕的声音响起,黑衣老者那黑巾遮挡的面庞上看不出表情,可从那古井无波的双眼中,透出的是丝丝冷冽,不似生人。
司马老者显然并不惧怕这黑衣老者,油滑不改:“不光利,还冷张师兄,不是老弟多嘴,你说你练个刀法,把自己都练得跟把刀似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老弟我吃喝嫖赌样样不少,这武功不也照样练上来了?而且差你也不多这日子啊,可不是你那么过的”
“司马德…聒噪…”随着这冷飕飕的话语而来的,是一道寒光,嗖的一声落在了司马德脑袋旁。
待寒光落定,众人才发觉,那是一把刀,样式极为普通的短刀,插在司马德头旁的枝干上,随风摇摆着刀柄。
“诶?我的刀”一旁的雷老虎摸着空空如也的腰间大叫起来。
反应过来的司马德登时在树上跳起了脚:“日你姥姥的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有种上来,我们比划比划暗刀伤人不算本事”
“下次…脑袋…”简洁的回答之后,再无响应,黑衣老者此时并不愿动手,显然还记得这次的任务:埋伏…
这一动手了,还埋伏个什么?
“诶?怕了?张师兄,这可不像你,还从没听说过张敬超会怕的,稀奇,真稀奇”司马德见张敬超不作回应,继续在树上喋喋不休着,他并非计较方才之事,在一起十多年了,谁还不清楚谁么?只是闲得无聊,没事找乐子罢了。他就是个闲不住的。
“司马德”赵姓老者再也忍不住了,暴喝出声。
“哎好我说完了”司马德过了把嘴瘾,见赵四海有暴走的倾向,登时见好就收,转身横坐到树干上,留给了众人一个沾满土的瘦臀。
原本要骂出口的话登时被噎了回去,赵四海一张脸被憋的通红,周围似有压抑不住的低笑声传来,被他鼓起双眼一瞪,立马止住,可还是有那笑点低的,虽然不出声,但肩膀不住地耸动,傻子也知道在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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