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烦躁地耙了耙头发,不耐烦道:“介绍个屁,条件好的怎么会看上我,你也不看看咱们家是什么光景,我就是生生被你们拖累了!”
杜母立马不吭声了。
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
都怪屋里那死老头拖累了儿子、拖累了她,瘫在床上除了眼睛会动,其他哪儿也不会动。
家里大半的钱都花在他身上,整天汤药不断,简直就是个药罐子,要不是被他拖累,说不定儿子早就转正了,也不用当个临时工混日子。
想到伤心处,杜母抹起了眼泪。
哭儿子时运不济,哭自己命苦。
杜飞被他妈哭得头疼,太阳穴一鼓一鼓的疼,疼得他大吼一声:“别哭了!”
杜母立马憋住,还打了个哭嗝,抹了把眼泪,偷瞧着杜飞,试探道:“你说咋办,要不你去闹一闹,只要苏向晚能回心转意,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两人好好处着,尽快结婚。”
其实杜母也不喜欢苏向晚。
觉得她心高气傲,不好拿捏。
但架不住人家明确表示过不要彩礼,只要杜飞能转正就同意结婚,这年头不要彩礼的儿媳妇太难找了。
为了省钱。
杜母忍了。
现在她还想劝儿子跟她一块忍。
杜飞眼珠子瞪得铜铃大,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妈。
这让人怎么忍?!
他好歹是个男人,怎么能不计前嫌再去当舔狗,有一就有二,苏向晚这次敢背叛他,说不定下次就直接和别人上床了。
反正她裤腰带也松得很。
要不是她确实有落红,他还真的要怀疑苏向晚是个二手货了。
“忍个屁啊,这次忍了我直接就成了绿毛王八龟,传出去了,我还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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