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沈尺素被送回房间,她仍旧含泪忿忿。
“母亲,我只是想要像寻常人家的小姐一样,有出去玩的自由,难道这在祖母眼里,也是滔天的罪过么?”
宁侯夫人表情心痛,亲自为她上药,还耐心解释:“祖母是想要你学好,侯府的小姐,没有一个不是按照规矩来长大的。”
“雁书的规矩就学的很好,尺素,你要多跟妹妹学学。”
宁侯夫人虽然不喜欢茶玖,但是不得不说,茶玖的礼仪和周身的气度,比起侯府庶出小姐来讲,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就连授课的女师,也对她的悟性和心性赞不绝口。
老太太也隐隐有了抬举她的意思。
沈尺素瘪了瘪嘴,有些不服气:“雁书那是为了讨好你们,想要继续当侯府的小姐罢了。”
为了眼前这一点荣华富贵,让自己活得像一条被绑得四四方方的可怜虫。
这多可悲啊。
沈尺素打心底看不起这个势利眼的妹妹。
宁侯夫人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着问道:“那你呢?你不想当侯府的小姐吗?”
其实宁侯夫人想说的,是当侯府少夫人。
不过她知道现在沈尺素还很抗拒。
她也不强求,这种事情还需要慢慢来。
相信经过一段时间耳濡目染,沈尺素总会明白嫁给长亭的好处。
沈尺素眼睛滴溜一转,抱着宁侯夫人撒娇:“我才不稀罕什么侯府小姐呢,我最最稀罕的是母亲。”
一句话,轻轻松松把宁侯夫人哄得心花怒放。
翌日。
茶玖从芝兰苑学习回来,今天还是只有她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重规矩的老太太也同意了沈尺素不用来上课。
去松鹤堂请安的时候,茶玖这才知道缘由。
沈尺素通过了太医院的女医考试,还被授予了掌药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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