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向来心高气傲的沈尺素,居然还真的坚持跪了半个月。
然而这并没有让宁长亭高看她一眼。
他反而更觉得沈尺素为了利益,什么都愿意舍弃。
这日,宁长亭按照往常一样,下了朝便来听雨轩看望茶玖。
对于在门口楚楚可怜跪着的沈尺素,他选择视而不见。
小梅端着托盘正要进去给茶玖换药。
“我来吧。”宁长亭说。
小梅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将托盘给他了。
主子们的事,还是不要多管。
茶玖已经醒了,不过还不能翻身起身,于是只能像只笨拙的乌龟一样,趴在床上吃力地看着话本。
一听见门口有动静,她马上把手里的话本塞进枕头下。
乖巧规矩的贵女形象可不能丢。
宁长亭捧着托盘进来。
“长亭哥哥。”茶玖乖乖喊道。
“嗯。”宁长亭来到她身边,揉了揉她的脑袋,“我来给你换药。”
茶玖把脑袋在他温热的掌心里拱了拱。
像只小猫儿似的。
宁长亭的心一下子便软了。
茶玖上半身的亵衣是反着来穿着,为的就是能够方便上药,不触碰到伤口。
宁长亭小心翼翼将那亵衣掀开,那像一条蜈蚣似的伤疤便触目惊心地展现在眼前。
他心头再次涌起愧疚。
这样的伤口,一定会留疤的。
她将来如果看见了,会很难过吧?
“这两日我总是在听到外面有哭声,是谁在外面吗?”虽然没有人和茶玖说沈尺素受罚的事情,但是她也不能当做一点都不知道。
宁长亭一句话带过:“做错了事情就要受罚,此事与你无关,不必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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