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穿用度,没有一样不是最精致的,养得一身皮肉也娇嫩无比。
这样的粗棉衣,她穿起来真的很不舒服。
萧闻歌叹了气,只能让她继续穿着那三天未换的衣服,自己再另想办法。
可等到吃饭的时候,沈尺素又开始面露难色了。
桌子上只有两个碗,还是缺口的,一个装着三个馒头,一个装着一点干咸菜。
沈尺素尝试着把那干硬的馒头塞进嘴里咀嚼,但还是难以下咽。
她的喉咙被干馒头划拉得生疼。
萧闻歌只好将馒头撕扯小片,泡在水里给她吃。
但是这样一来,馒头就变得如同猪食,令人反胃又难吃了。
沈尺素吃了一口,便扭头吐了起来。
萧闻歌终于忍不住黑脸了。
“你先自己吃吧,我拿药过去喂母亲。”萧闻歌冷着脸端起一碗小米粥和一碗汤药,走向旁边不断传来咳嗽声的厢房。
沈尺素又饿又累,最终忍不住蹲在桌子旁边哭了。
……
白驹过隙,重阳将至。
茶玖正坐在庭院的小石桌前,全神贯注地和小梅小兰她们琢磨着酿菊花酒,耳边却突然传来清润低醇的声音:“在做什么呢?”
茶玖吓得碰到了酒壶。
宁长亭眼疾手快地接住,却还是有些溅出来,湿了茶玖的衣裳。
“哎呀。”茶玖轻轻叫了一声,目光嗔怪:“都怪你,把我好好的菊花酒弄洒了,还弄脏了衣裳。”
宁长亭唇边泛起笑意:“那我陪娘子去换一件衣裳,再重新做一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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