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蒋世年没少对他动手动脚。
不知道是因为宴初严防死守,还是蒋世年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每次都做得很过分,但都会止于最后一步。最终还保留着宴初的清白。
而当他不听话的时候,蒋世年就会拿他的家人威胁他,这令宴初十分痛苦。
如今,他对钢琴产生了极大的厌恶。
一看到钢琴,就会想到蒋世年。
上次的演奏会,他的状态就极差。
他知道,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除夕夜那晚,他之所以那么失态,是因为蒋世年变本加厉,直接拿给他一份包养协议,要他考虑清楚后签了它。
蒋世年表面给他时间考虑,其实是笃定他逃不过自己的手掌心。
因此,他才会喝了个大醉,才会对顾迦洛说出那么奇怪的话。
宴初说的话,都被顾迦洛录了下来。
之后这顿饭,她也没什么胃口。
等回家后,她躺在浴缸里,将宴初那段录音来来回回听了好几遍。
他说得很细致,甚至连蒋世年要他穿的那些衣服的款式和颜色都说了。
蒋世年貌似很喜欢英伦风的款式。
哪怕是大热的天气,他也会开着空调,让宴初穿上长款外套,还要戴上围巾。
蒋世年每次都只是让宴初表演给他看,却没有真正地掠夺宴初,就好像只想跟对方有这样特殊的相处。
想到这些,顾迦洛陷入了沉思,她想不明白,蒋世年若是同性恋,为什么不想做到最后一步。
他的这一系列行为,似乎只是在把宴初当一个替身,而不是爱宴初本人。
更像是通过改造宴初,来达到怀念某人的目的。
顾迦洛又翻出宴初的照片,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
而后她如梦初醒。
随即就是一阵恶寒。
答案明明就在眼前,她竟然才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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