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地张着嘴,盯着他,“所以你也是荆棘鸟的一员?”
大概是我的反应过大,许亚非有点不好意思似的,弹了弹烟灰,“对,我是鼓手,还兼作词。”
“所以那首《活下去》是你写的吗?”
许亚非微笑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一直对那首歌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它是我成长路上的一种力量,一直鼓励着我,这会儿作词者就坐我面前,我既惊讶,又崇拜,都暂时忘记了先前的不快。
“你知道吗?我一直特别喜欢这首歌,感觉这首歌就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
许亚非吸了口烟,看过来的眼神带着一种暖意,“能被人喜欢,我很开心。”
“可是你的气质完全不像是一个鼓手。”我直白地说。
许亚非挑眉,笑问,“是吗?那你觉得什么乐器适合我?”
我认真思考了一下,说,“我觉得吧,你应该更加适合小提琴,钢琴之类的,鼓手总给我一种很狂野的感觉。”
“狂野?”
许亚非被这个词逗笑,拿起剩下的半罐啤酒一口喝干,吞咽时喉结连续滚动,放下后说,“也许我还真有狂野的一面呢,只是你还没见到。”
我皱着眉头,脑海里勾勒出他打鼓时的狂野模样,还是摇摇头,“很难想象。”
许亚非轻笑了一声,倾身上前,手肘撑在桌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照你这么说我是选错了爱好了?度云他的吉它弹得很棒,你觉得吉它适合他吗?”
提到吉它,这是一个不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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