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苏锦棠，您叫我棠棠好了。”苏锦棠耐心地重复，“棠棠，海棠花的棠，棠棠！”

老太太似乎明白了，看向苏锦棠的眼神特别喜欢。

“老太太对你很满意。”傅北尧俯身过来，凑到老太太面前，“奶奶，还记得我吗？”

“幺……幺……”老太太的发音不太准，但差不多能叫出他的名字。

医生笑着说，“老太太没失忆，虽然智力跟小朋友一样，但她记性好着哩！”

“你还记得老头子，记得尧尧……”傅德秋很高兴，怪不得刚才说“孩子们”这三个字的时候，她怕得浑身发抖，显然她还记得二儿媳……

“现在尧尧身边，多了棠棠，他们很恩爱，很幸福……”傅德秋示意旁边的孙媳妇，耐心地跟妻子说，“以后我们也要和棠棠和谐相处，好不好？答应老头子……”

老太太似乎同意了，那神情，似乎对苏锦棠很是喜欢。

“她的进步非常大了。”

医生特地来到露台上和傅德秋攀谈，“有的植物人虽然睁开眼，但是眼神空洞，没有意识，依旧是植物状态，但是老太太先睁开眼，后面有了意识，还认出您和少爷……说明她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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