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慕白跟时慕澜的五官长得很像,只是比时慕澜多了几分男人的硬朗。
此刻已经醉得一塌糊涂的温言,根本分不清楚这两人是谁,记忆,还停留在悦澜会所的包间里。
时慕白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看着她脸上得意的笑,对于“时狗”这个突然扣上的新称呼,他已经不在意了。
“每天睡一个?给我戴绿帽?嗯?”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捏住温言的下巴,将她拉近。
漆黑深沉的瞳仁,锁住温言因酒精而迷离的双眼,“我倒是不知道,你心里打着这样的主意。”
温言的眼睛很漂亮,清醒的时候,清澈干净,这会儿因为喝了酒,眼角眉梢都被酒精染红,无意间,带了几分轻佻和诱;惑。
时慕白看着温言,眸底的颜色越来越深,如同一团黑墨,在眼底凝聚,看她的眼神,也渐渐变得灼热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动了动喉结,忍住某处突然生出的热意,握着温言下巴的指尖,却不经意间收紧了。
“姐姐,你快说,我的主意棒不棒!”
温言见得不到“时慕澜”的回应,不满地瘪起嘴,气呼呼地瞪着他。
“快说,我棒不棒!”
她伸出手,勾住时慕白的脖子,往自己面前一压,两人的脸,靠得更近了一些。
时慕白万万没料到温言会突然来这么一出,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即便跟温言结婚一年了,他们之间都没有过这样亲密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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