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时慕白吃痛的闷疼声,在他松手的瞬间,温言快速从他的禁锢中退了出来。
鲜红的血液,沾着两人的唇角。
时慕白阴鸷的黑眸,狠厉地落在温言的脸上,嘴角的那抹猩红,让此刻的时慕白看上去妖孽又恐怖。
他如同一个高贵嗜血的吸血鬼王子,阴柔,妖孽,又让人生出无端的恐惧。
再看温言,拖着一条残腿往后靠在床角,跟时慕白拉开了自认为安全的距离。
因为脚掌不能踩平,她只能将整条腿放平了,另一只脚因需要支撑着身子而垂直踩在床上,跟另一条腿成了直角状。
这样的坐姿,配上她身上那件松垮的白色衬衫,嘴角那还未来得及抹去的鲜红,竟多了几分妖孽和痞气。
此刻的温言,像极了一个刚刚快活完的风流公子,满身都是风情和妖艳,跟眼前满脸盛怒的时慕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见她抬起大拇指,轻轻抹去嘴角从时慕白的舌尖上沾染过来的血渍,嗤笑了一声,看上去更妖孽了。
“你是不是玩不起?”
她抬着下巴,神情带着几分倨傲。
白色的衬衫因之前的挣扎而松垮地垂在她身上,衣领子懒散地搭在她的肩上,看得人不禁满身燥热。
时慕白眯起眼,落在她身上的瞳仁染了墨色,声音低沉又沙哑:“温言,你在找死!”
她根本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过勾人,有多引人犯罪。
而温言,却理解错了他的意思,听他这么问,便不以为意地嗤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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