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远了,够不着。”
温言:“……”
这长手长脚的狗东西,好意思说自己够不着?
这么喜欢睁眼说瞎话,眼珠子不想要,你倒是捐了啊。
温言看着他,冷笑了一声,“你不是有洁癖吗?”
这个问题,温言并不委婉地问了出来,不但打了时慕白的脸,更是将庄柔刚刚被打烂的脸,又重新拉出来鞭尸了一遍。
庄柔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才勉强维持住了面上的平静,不至于裂开得太难看。
时慕白就这么欺负她吗?
几分钟前还说自己有洁癖,甚至嫌弃到直接换了一副餐具,这一转头,就让温言给他夹菜,他就一点都不顾及她的感受吗?
不仅仅是庄柔,餐桌上的庄母跟庄文成同样脸色不好看。
即便时慕白不明说,他们都觉得时慕白是故意做这些,好让庄柔无地自容的。
只不过,面前这人是时慕白,不是他们轻易说得的,也只好将这份不满给强行压制着。
却听时慕白又道:“你不一样,你是我老婆。”
温言:“……”
这人最近抽什么风,一个离婚协议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还是这张嘴找大师开过光了,这么能说?
温言把时慕白的话,也就解读成这个样子了。
www.llewen.cc。m.llewen.cc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