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这么贱的,非要送上来找揍。”
自从温言跟时慕白结婚这一年多以来,时慕琳没少在温言面前出言不逊,比今天更难听的话她都说过,温言都忍了。
她以为温言是个忍者神龟,今天才知道她是忍者,打人很疼的那种。
即便心里气得要死,时慕琳这会儿都不敢再说话,生怕温言真的会把她摁到马桶里去。
教训完时慕琳之后,温言才慢悠悠地从洗手间走出来,准备去找容楚汇合,洗手间的门刚跨出去,就看到某只狗子正黑着脸靠墙边站着。
漆黑的瞳仁里,仿佛席卷着狂风骤雨,看上去阴沉可怖。
温言:“……”
果然背后不能说人,看时慕白这样子,显然是听到她跟时慕琳说的话了。
她说的也是实话,只不过被当事人听到,就显得有那么点尴尬了。
温言看了时慕白一眼,假装他没听到,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打了一声招呼,“时总,真巧。”
两人毕竟是和平离婚,也没闹到鱼死网破的地步,温言觉得,出于礼貌,她也得打声招呼。
时慕白黑着脸,目光阴鸷地落在她的脸上,一言不发。
眼底渗透出来的冷意,仿佛淬了毒,看得温言心里发虚。
她避开了时慕白的目光,也不等他说话,便绕过他往外走,下一秒,时慕白的手,朝她探了过来。
感觉到身后那人的动作,温言以为时慕白要动手打她,身子本能地往边上一闪,顺手抓住时慕白的手臂,往前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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