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站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也明白了这位为什么此刻的情绪这般奇怪。
看样子是喝了不少酒,又做了一个太太去世的噩梦了。
眼看着时慕白就这副狼狈的模样冲出门去,还试图自己去开车,王妈慌了,赶紧上前去又拉住了他。
“先生,你做噩梦了,太太她好好的呢,”
好在先生应该是喝了不少的酒,这会儿没多大力气,不然王妈真担心自己这点老骨头能不能拉住他了。
就这样因为一个梦就把自己弄得这样狼狈不堪,那赤红的双目,那点点溢出的晶莹,让王妈怎么去相信眼前这个是以往一看到太太就心生厌恶的人呢。
哎,何必呢?
当初太太那么爱他,他不屑一顾,现在人家走了,他露出这番深情给谁看,太太也看不到啊。
“做梦?”
时慕白停了下来,原本爬满懊悔和痛苦的双眼中,染上了一瞬光芒,“言言没事?”
“没事,没事,太太好着呢。”
王妈看着眼前这个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雇主,不知道该笑话他活该,还是该心疼他因为一个梦把自己弄成这副狼狈的模样,耐心道:
“先生,你喝了不少酒吧,你赶紧回屋躺着去,我给你煮碗解酒茶先喝下。”
顺便把医生喊过来给他瞧瞧,刚刚她扶着先生的时候,隔着衣服,她都感觉到先生那体温烫得有些不寻常。
时慕白出人意料地安静下来,王妈以为自己劝住了时慕白,将他扶在沙发上坐下之后,就急急忙忙去厨房给他煮解酒茶去了。
谁知她煮完解酒茶出来,已不见时慕白的踪影。
王妈这一下慌了,放下解酒茶,招呼着佣人上上下下找了一遍,也不见时慕白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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