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慕白讨人嫌,但前面有个庄文成做对比,温言这会儿对着时慕白这张脸,都觉得赏心悦目多了。
温言将菜单从时慕白的手上接了过来,道:
“既然是为我庆祝,还是我来请吧。时总想喝什么?”
时慕白看了她一眼,心情愉悦地勾了勾唇,低笑了一声,道:“我请就是你请,我的都是你的。”
温言闻言,抬眸朝他看过去,给了他一个没好气的眼神,道:
“时总的家产太庞大,我福薄,镇不住,怕时总给多了我没命花!”
“住口!”
时慕白突然冷下脸,沉着声音低吼了她一声,眼底涌上的冷肃之色,一时间倒是把温言给吓到了。
时慕白这时候也意识到自己过激的反应,抿了一下唇,低声道:“对不起,言言,我……我不是要凶你。”
他只是被那个梦影响了,即便那是一个梦,却莫名地在心上打上了烙印一般,怎么都挥之不去。
一听到温言说起跟“死亡”有关的字眼,那些刻在他心头的噩梦里的记忆,就会翻涌上来,让他忍不住失了理智。
温言皱了一下眉,看到时慕白眼骤然泛红的颜色,也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这人怎么了?刚刚不好端端的吗?
“言言!”
时慕白抓着她的手,一脸严肃地看着她,道:“你想怎么挤兑我都行,但不能拿自己开玩笑,知道吗?”
他手上的力道很重,仿佛只要温言不听话。他下一秒就能把她手上的骨头全给捏碎了。
“我……我就开个玩笑。”
温言被他看得心里莫名心虚。
“玩笑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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