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的嘴角挂着笑,看在庄家人眼中,那就是恶魔的笑容,再结合刚才她一不高兴就往庄铭脸上招呼的行为,他们坚信,温言真的会把庄铭打到住院。
“温言,你以为你现在背后有时慕白给你撑腰,你就高枕无忧了是吗?你信不信他能抛弃你一次,就能抛弃你第二次,他现在对你好,无非就是图新鲜罢了。”
庄文成始终不甘心自己大张旗鼓地过来就这么胡溜溜地离开,说的话也足够诛心。
温言的脸色,微不可查地变了变,但不过几秒后便笑了,“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我们还是说说现在吧,你信不信我现在把庄铭打残废了,时慕白都有本事让我安然无恙?”
庄文成被温言那讥诮的表情看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地交替着,温言的眼神,就像是在告诉他,时慕白有本事给她撑腰,他这个当爸爸的却没本事给自己儿子撑腰。
那种赤-裸裸的鄙视眼神,直接刺痛着庄文成浑身上下每一处卑微的细胞。
这种卑微,他自以为因为“庄氏集团”的成立而消失了,实际上,却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他的骨子里,此刻却被温言无情地给挖了出来,真实又血淋淋地摆在他面前,他却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这么多废话都说完了,可以滚了吗?”
温言的脸上,逐渐露出了不耐烦来。
庄文成咬着牙关,狠狠地瞪了温言许久,才不甘心地放软了语气,道:“听说你认识doctoryan?”
听到这话,温言心中了然,这一大家子跑来跟她面前演这么一出戏,就是为了她的马甲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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