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对替他说话的那人感激地点了一下头,继而看向庄文成,道:“听到了吗?但凡有点良知有点三观的人,都没脸说出放过庄铭的话来。”
庄文成还想开口,温言却不给他机会,继续道:“还有,我早就说过,别再把我跟庄柔和庄铭扯在一块,小三生出来的东西,不配跟我扯一起,是我说的不够清楚,还是我当日教你们做人的手段太温和了?”
话落,温言的眼中,闪过一抹凌厉,将庄家人吓了一跳。
庄柔一直没吭声,陪着家人来找温言并不是她的本意,之所以跟过来,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可现在,温言又把她是私生女的事扯出来说,她心里就恨得不行。
垂着的目光,狠狠地朝温言瞪了过去,温言似有所觉,也没看她,只是冷笑一声,道:
“庄柔,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你是私生女的事,可是你自己当众承认的,我可没瞎说呢。”
那日在庄家的晚宴上,庄柔生怕自己错过了被庄家承认的机会,她才拿出亲子鉴定,她就迫不及待地承认了,回去之后,怕是没少挨庄文成的打吧。
温言说话的时候,连眼神都没给庄柔,却吓得庄柔愣是低下头去不敢再回怼。
庄家人每次来温言面前都讨不到好,可每一次都前仆后继地上赶着把脸凑过来打,这一次见温言依然没有松口,庄文成咬着牙槽,压着脾气,放软了语气,道:
“言言,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替小铭求情,只要你说出来,爸爸都答应,好不好?”
他越是低声下气,心里对温言的怨恨就越深。
面对此刻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温言,就让他仿佛回到了当初面对温仪的时候,总让他倍感羞辱,羞辱到透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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