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来得很快,温言疼得额头上直冒冷汗。
温言被送上车的时候,时慕白坐在轮椅上,几次想要站起来都只是徒劳。
他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是一个没用的废物。
等到温言被送进急诊室,他坐在轮椅上,盯着急诊室的门不发一言。
唯独搭在轮椅扶手上的双手手背上凸起的青筋能让人勉强了解他此刻的压制着的情绪。
时慕澜看着自己弟弟这样子,要放在往常,她指定要幸灾乐祸地挤兑他一番,但这会儿,她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别担心,言言不会有事的。”
回应她的,依然是一阵沉默。
转眼四十分钟过去了,急诊室的门终于打开。
“孕妇怎么样了?”
时慕澜抢先问道。
“胎儿受了惊吓导致的频繁宫缩,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另外,孕妇手上的伤口比较大,我们给她做了缝合,现在孕妇已经睡着了,睡醒后就没事了。”
听到这话,时慕澜跟时慕白同时松了口气。
温言被送到病房之后,时慕澜便非常识相地从病房里出去,出去前,她犹豫了一下,又回头看向时慕白,道:
“明明放不下言言,你非要自以为是地觉得对她好,就要把她从身边推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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