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慧珍的长子名为即墨人杰,这本是个被寄予厚望的好名字,但在即墨青的对比之下,却只给青年带来了无限的讽刺,也令他的性格愈发阴郁。
“人杰,你爹背后的人到底是谁,还有,为何那些事你从来都没跟我们说过?!”儿子一开口,张慧珍便似找到了新的发泄口,立刻同他呛声道。
即墨人杰也没预料到母亲会突然对自己发难,他对此事也是一知半解:“这事本就是爹自己谋划的,我也只是知晓部分事罢了,您如今怎么跟个疯子一样,逮着谁咬谁啊?”
张慧珍被长子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我若是疯了,也是被你们逼的!早知道你们如此烂泥扶不上墙,我当初就不该……”
“就不该跟父亲结为道侣是吗?”即墨人杰阴沉着脸抢白道,“呵,你以为你不选父亲就能有更好的选择吗?是啊,即墨断戈倒是厉害又威风,可惜人家根本不喜欢,不稀罕你啊!”
这是即墨人杰第一次将此事扯破了往外说,他本也不想这样的,只是他实在厌烦了母亲时不时的抱怨,更厌烦了她事事拿自己去跟即墨青对比。
他的话犹如利刃一样刺进张慧珍心里,将她多年以来的不甘和怨恨全都暴露在了阳光下。
她忽然浑身颤抖了起来,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羞耻。
即墨人杰看见母亲这样心中也有些不忍,他抬手想去拍拍张慧珍的肩,略作安抚。
但下一秒,他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他伸出去的手就停在了半空,张慧珍颤抖的肩也安静了下来。
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滞了一般,四人根本动也不能动。但奇怪的是,角落里的虫子还在肆意地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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