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思护短起来,向来是不讲道理的。
这件事要是秃毛先招惹出来的也就算了。
可对方明知道秃毛有主,还想强夺,强夺不成又想杀掉秃毛,谢思思能忍?
再者一说,对方现在服软,并不是因为意识到自身的错误,而是因为惧怕他们身后的天一宗。
若非如此,她和四师兄的身手略微差些,就得栽在这俩人手里。
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趁机刮下对方一层皮,都对不起天一宗这个金字招牌。
荣枯真人和中年男子先被邹平安的话说的无语,又被谢思思的冷脸噎的够呛。
俩人交换个眼神,荣枯真人小心翼翼的问:“不知这位道友想要什么赔偿?”
谢思思斜睨他一眼:“我要什么赔偿,你就能给什么吗?”
“呃……”
荣枯真人再次噎住。
这自然不行。
要是对方狮子大开口,难道他能把整个荣府搭进去?
谢思思冷笑:“既如此,那你问什么?赔偿多少,全看你们道歉的诚意,你自己掂量着吧。”
荣枯真人为难住了。
就是这种全凭自身诚意的赔偿最叫人不好衡量。
他怀疑眼前这个小丫头在故意刁难他。
可越是如此,他越不敢糊弄对方。
他虽然常年在族地修炼,却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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