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只要增加课时,我的方法不就可以实行了吗?”江斌苦苦询问道。
老校长不紧不慢地捏着茶杯问:“你的大学同学,在市里的工资是多少?”
江斌不假思索:“月工资虽然不到2000,但有住房、用餐补贴,还有其它福利加起来,都快奔3000了。”
老校长一笑:“你的工资呢?”
“750.”说完,江斌又忙解释,“我不在乎工资多少!”
“可有人在乎!大多数人在乎!拿多少钱,干多少工作,这话放在教学领域很难听,但这就是现实!”老校长过于激动,以至于茶水都洒在了桌上。“增加教学工作量,是要拿出相应补贴的。江斌,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高尚的道德情操。”
其实那年,江斌也才24岁,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大小伙子。对于世间的千人千面,对社会的复杂构成,还没有一个深刻的理解。
他只是一厢情愿,甚至有些幼稚的认为:“为人师者,当以学生的命运与未来,作为从师者的终极目标。”
不单是江斌,那个时代的大学毕业生,在刚踏入社会时,谁不怀揣着满腔的理想与抱负?
所以面对残酷的打击,他倔强地使自己不低头,而是举起双手,把十根手指摊开,又紧紧地握成拳说:“多少学生的命运,就掌控在老师的两只手里。很多学生并不笨,他们可能只是懒,或者开窍晚。”
深吸一口气,江斌继续真挚地说:“只要咱们老师,在他们身后用力推一把,让他们变得再努力一些,哪怕这种努力,对学生来说是被动的,是残酷的。绝对…绝对还会有一部分学生觉醒、开窍,这样就不会有太多人,在长大后,去后悔自己当年没好好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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