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叶灼拜见陛下~”叶灼朝着景帝很是恭敬的拜了一拜,然后用手拉了一把撅着脖子不肯低头的叶炆。
“还愣着干嘛啊,快行礼啊!”叶灼用力的拉了拉叶炆的衣袖,可是叶炆一见到自己的父皇,就想到昨天自己遭遇的羞辱,倔强脾气一上来,叶灼都劝不住。
景帝深深的看了一眼叶炆,然后微笑着朝着叶灼问道,“朕听闻灼儿被禁足于王府,竟然怎么来宫中了,你父王可没有解了你的禁足令了吧。”
叶灼也深知景帝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面跟自己斤斤计较,故此一脸亲昵的扶着景帝,然后笑说道,“昨日太子跟陛下大吵了一架,半夜来到臣的府中,臣深知陛下行事肯定有一定的道理,故此,臣也好好的劝说了一番太子,这不,今日臣是亲自送太子回宫的。”
叶炆听了叶灼的话刚想反驳,就被叶灼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因为出于对叶灼的信任,叶炆就算不甘心,也只能悻悻的缩回了脖子。
景帝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叶灼,自己的儿子什么性格,景帝养了十几年了,心知肚明,要说叶炆被叶灼说服,景帝还真不信,自己儿子脸上现在就写满了不屑。
但是景帝没有拆穿,继续由叶灼扶着,朝着垂拱殿走去。叶炆则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身后。
叶灼跟着景帝来到了垂拱殿,这个传说中景帝专门处理朝事的宫殿。
一进门,叶灼就大失所望,跟恢弘的大殿比起来,垂拱殿简直就是茅草屋,不仅没有豪华的雕塑,也没有叶灼想象中的金碧辉煌。有的仅仅只是几张紫檀木做的桌椅,还有不远处一个大大的暖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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