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皇自知不是个武治的料,所以他继任起就选择以仁文治国。
可他这体恤臣子,信任下人的文治结果又是什么呢?
罢了。
伤心事不提也罢了!
所以魏皇要不是脾气温和,那些被他信任的身边人又如何能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呢?!
虽说魏皇后面狠下心整顿了,但他也只是发落了必须要发落的,不然那会于他的皇位乃至皇朝不稳。
但,还是有不少人,诸如丞相、尚书,还有皇后贵妃,魏皇都是没有动的。
气是真的气。
不忍也是真的不忍。
君臣、夫妻一场,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况且他们也是真的有功劳在身!
撒谎还得找个理由呢,发落人那就更需要了。
理由不好,你说你要贬官废人,御史不把你骂个狗血淋头那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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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完魏钰,魏皇追问他糖的事。
“你有何法子提炼白糖?”
对于这话,魏钰倒是反问起了他爹,“父皇,您知道白糖是从什么东西中提出来的吧?”
这个魏皇当然知道了。
“柘。”
他想了下,又同魏钰道:“此物是从大梁那边传过来的,大魏也就只有与它相邻的宜州、胶州能种,高祖当年派人在其他州也种过柘,可最后的产量却很是不尽人意。”
柘通蔗,也就是甘蔗。
魏钰点头,又问他爹宜州那边的白糖产量是多少。
魏皇眉头皱起,“这个朕不知,只能唤户部尚书来一趟。”
于是魏皇就派李成出宫去将人叫来,压根就不管天色是不是快黑了。
彼时户部尚书还在家中喝着小酒,陡然间听闻李总管过来,说是陛下让他进宫有事询问,那是赶紧就扔了杯子去穿衣服,收拾妥当后就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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