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一直没有把韩同当成自己人看待。
要知道,韩同可是长孙无忌塞到泾阳县的人。
若非他把柳白也当成了长孙无忌的人,恐怕一开始,就不会那么客气。
直到后来,为柳白办了不少事,却一点好处都没捞到。
然而,当初柳白在长孙家大闹一场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官场。
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和长孙无忌不对付。
韩同还对自己这么客气,就显得耐人寻味了。
他究竟是藏着坏心眼,还是打算抛弃长孙无忌,彻底投入自己的门下?
柳白意味深长的一笑,道:“明天就是吏部考评天下官吏的时候了,韩大人可曾收到过风声?”
韩同顿时精神一震!
他仿佛忘记了脖子上的伤口,笑模笑样的说道:“多亏了公子拂照,下官在今年的吏部考评中,被评为中上,想必官阶能往上升一升!”
“那么,韩大人打算去什么地方?”
韩同一怔。
听柳白的意思,是打算给他找门路,去其他地方为官!
纵观大唐官场,没有比在长安周边当县令,更加艰难的了。
距离长安近,只要有御史出巡,泾阳必定首当其冲。
一旦检查出问题来,不光官位丢了,性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而且,在这种地方,伯爵侯爵多如狗,公爵王爷满地走,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得罪人。
换句话说,长安周边的县令,权力又低,风险还大。
自从大唐立国以来,这些地方的县令,压根就没一个能安然度过任期的。
否则,长孙无忌也不会随随便便找一个人,来当泾阳县令。
因为他很清楚,把自己的心腹放在这种地方,迟早要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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