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蓬元帅在这压抑之下,走得很慢,很吃力,但是脚步却异常坚定。
他一双虎目看向如来,无视那即将吃人的眼色,道:“长耳定光欢喜佛在天庭公然行凶,企图伤害陛下,打伤陛下侍女青仙子,利用圣人之宝六魂幡暗算三界共主,其行之恶,罄竹难书,罪不可恕!”
他朝张友仁一拱手,语气一肃,道:“陛下仁慈,没有处死长耳,并不意味着长耳能够脱逃责罚。而且,陛下乃三界共主,自然有权惩处长耳这个道门叛徒,无耻人!如果轻易将长耳交出,叫我煌煌天帝颜面何存!”
“混帐!”
如来心头火起。
本座与太上和玉帝交涉,岂容你一个的天河水师元帅涉足!
何况,竟然敢当着众仙之面,出长耳定光仙是道门叛徒,这要让他这个西方教代教主脸面往何处放,岂不是西方教无人,连佛陀都是道门弃徒!
“你这夯货,凌霄殿内岂容尔等放肆,大天尊尚未多言,你一个臣子竟敢犯上。”
如来虽然对着天蓬话,但是冷冷的目光却看着张友仁,那神色带着一股莫名的煞气,让张友仁有种背不过气来的感受。
体内玄功运转,张友仁压力稍松。
他吐了一口气,眼色复杂地看向正气凛然的天蓬元帅,语气缓缓地道:“天蓬乃天庭大臣,掌管天河水师,在凌霄殿参议天庭政事,当然可行,怎么如来有意见?难道天庭处理诸事,如来也要插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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