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执法院的审讯堂。
执法长老洋毛涓坐在最里面的高座上,冷冷地问道:“宣仪,是谁派你来当卧底的?你们还有什么目的?”
宣仪一副可怜的样子,说道:“长老,我是冤枉的。那戴伦亮才是真正的卧底叛徒。我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他想要灭口,就反过来诬陷我是卧底。”
洋毛涓呵斥道:“大胆。戴师侄可是本门的掌门继承人,你居然敢在我面前颠倒黑白、出言诋毁。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招了。来人,给她上夹棍。”
当即就有四名弟子领命走了上前,其中两人死死按住宣仪,剩下两人给宣仪套上夹棍后,同时一个向左,一个向右,用力拉扯。
“啊~”,那宣仪痛得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
可是她内心明白,如果招供了,就只有死路一条。只有嫁祸戴伦亮,才能换取一线生机。
所以,宣仪死死地咬牙坚持,连嘴唇都咬破、流血了,也不肯招认。
洋毛涓又命人对宣仪进行其他的刑罚,什么打一百大板、吊起来用鞭子打,用烧红的铁烙身体、什么拔掉指甲等等。
各种各样的刑罚手段,变着花样地轮番伺候。
经过一天一夜不停的折磨后,那宣仪已经被折磨得满身都是伤,早已经不成人样,奄奄一息了。
但是她一口咬定自身是清白的,戴伦亮才是卧底。
洋毛涓感到意外,也开始起了疑心。
她身旁的弟子娥瑜说道:“长老,会不会她说的可能是真的?”
洋毛涓瞥了娥瑜一眼,又看向了宣仪,问道:“宣仪,你说戴伦亮是卧底,可有什么证据?”
宣仪用尽全身的力气,这才挤出了一句话,说道:“通敌的迷信就藏着戴伦亮的房间内。”
洋毛涓沉默了,戴伦亮的身份可不简单,去搜他房间太冒险了。
万一宣仪撒谎,执法院的人没有搜出什么证据,那可就十分尴尬了。
可宣仪如此坚持,万一她说的是真的?
过了一会,洋毛涓走到宣仪跟前,弯下腰,一把抓起宣仪的头发,把她的头提了起来。
痛得宣仪露出十分狰狞和痛苦的表情。
洋毛涓恶狠狠地说道:“你最好说的是实话,否则,定要将你凌迟处死。哼。”
说罢,她向执法院的弟子说道:“你们都跟我来。”
不一会,她们就来到了戴伦亮的房间外面。
洋毛涓指了三名执法院弟子,说道:“你们三个,进去搜。”
洋毛涓则带着其他人和宣仪在外面等候,心中十分忐忑和紧张。
片刻之后,那三名弟子出来了,递给了洋毛涓几封书信。
洋毛涓大喜过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已经准备好了,如果搜不到东西,就把搜房间的行为说是那三个人的擅自行动,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想不到,竟然真的藏有通敌密信。
洋毛涓再也抑制不住激动,脸上洋溢着笑容。
她一直觊觎掌门的位置,对戴伦亮这个掌门继承人心藏不满,暗中视为眼中钉。
现在终于抓到了戴伦亮的把柄,洋毛涓决定利用这个机会,扳倒戴伦亮。
洋毛涓当即命人回执法院搬更多的救兵,又命令其他弟子去把戴伦亮找回来。
弟子们领命,各自离开。
洋毛涓带着微笑,和蔼地向宣仪说道:“宣仪,刚才师叔错怪你了。毕竟是本职工作嘛,你也不要往心里去。待会你配合我,好好处理戴伦亮那个叛徒,替你报仇。”
宣仪的内心虽然还带着对洋毛涓的恨意,但是终于逃过一死。加上洋毛涓始终是长老,面子还是要给的。
她便答道:“一切听从长老的安排。”
很快,单无纯带着一百多名执法院弟子赶来。与他同来的,还有执法院的三名普通长老。
这单无纯是洋毛涓的师弟,也是执法院的二把手。
不一会,一名执法弟子和戴伦亮从远处走来。
那洋毛涓就站在门口处,等戴伦亮来到跟前,便使出一个眼神,众执法弟子立马把戴伦亮包围起来。
洋毛涓厉声说道:“戴伦亮,你这个叛徒,居然敢勾结外人,泄露本门机密。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戴伦亮闻言愣了,
此时,已经有两名执法弟子走上起来,对他实施抓捕。
他们二人一左一右出招,各自对准了戴伦亮的手、腰和下盘,形成全面的封锁。
戴伦亮不愿意束手就擒,抬起左手,用剑鞘照着一人的头顶就是一棒。
执法弟子平时都是高高在上,做事没有人敢阻拦。
那人完全没有料到戴伦亮会反抗,猝不及防之下,被打得直直跌落在地上,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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