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大着胆子,偷偷伸出头望向对面,果然看到对面有人。同样因为距离隔得太远,看不清面庞,但是她认出了那人身上穿着的是周泳凌的衣服。
春花回过身去说道:“嗨,你放一百个心吧。那个人可是你的梦中情郎,周公子。”
冬溪惊喜地笑了出来,说道:“真的?”接着又是一副难为情的样子,笑嘻嘻地说道:“哎呀呀,没办法了,谁让我都已经被他看到了。看来这辈子就只能非他不嫁了。这就是天意啊,哈哈哈。”
夜晚,戴伦亮睡在窗边的椅子上,周泳凌睡在床上。
戴伦亮一直无法入睡,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还是醒着的。
他便蹑手蹑脚来到床边,发现周泳凌正在熟睡。
借着从窗口透入房间的微弱月光,戴伦亮弯下腰,静静地看着周泳凌,闻到了一股少女的体香。
戴伦亮感觉虎躯一震,心中一荡,心跳加速。他赶忙深深地做了一个呼吸,然后转身走回窗边的椅子,以免作出出格的事情。
在他转身离开时,周泳凌在床上发出一声非常轻微的轻叹,戴伦亮没有发觉。
这一晚,戴伦亮一直心烦意乱,辗转难眠。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第二天,日晒三竿了,戴伦亮还没有醒过来。
不得已,周泳凌把他摇晃醒了。
他睁开迷糊的双眼,看到周泳凌的脸上挂着迷人的笑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看着他。
周泳凌说道:“多大的人了,还赖床。太阳都晒屁股了也不知道起床。”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戴伦亮无语了,因为她,害得他内心纠结、折磨大半个晚上,差点整晚都失眠了。
而周泳凌却像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一样。
呵,女人,真是一种神奇的生物。
戴伦亮和陶克他们又赶了一天的路,终于在黄昏时分来到了铜贝大都城。这铜贝大都城是整个东芦大陆上商业最繁华的城市,长四百里,宽三百里。高达二十米的巨大城墙在夕阳的余晖下仍然显露出一股威武雄壮的气势。
城门口的人流、车流,络绎不绝,非常热闹。
戴伦亮向陶克说道:“各位,我们还有其他要紧事,就陪你们到这里了。”
陶克闻言,便挽留道:“两位公子,何不到老夫家中坐一坐。让老夫略尽地主之谊?”
戴伦亮答道:“感谢好意。只是有要事在身,时间不等人。就不打扰了,下次再来拜会。”
陶克见戴伦亮心意已决,便说道:“那就感谢两位的恩情,祝两位好远。”
戴伦亮便抱拳在胸前,说道:“告辞。”
春花和冬溪也和周泳凌一一惜别,走的时候还不忘几次回头望了望周泳凌。
春花和冬溪跟着老爹陶克回到家后,一副失魂落魄,无精打采的样子。第二天陶克便带着她们两个上街逛逛,散散心。
他们走到一条大街上,见到一大群人,围着在一个悬赏告示栏旁边。围观的人内三圈,外三圈,都挤到了道路上,导致道路堵塞。
那群人对着告示的内容在那里议论纷纷,时不时爆发出一阵喧哗。
陶克觉得很奇怪,便拉着女儿们过去瞧个明白。
他们见到了三个悬赏者画像,认出了其中两个人是戴伦亮和周泳凌,而且戴伦亮被悬赏二十万两白银,周泳凌被悬赏五万两白银。
然后顺着告示往下看,看到了那两人的画像下方写着:戴伦亮,而周泳凌画像下方只写着“同党”,没有名字。
那春花和冬溪都是大吃一惊,眼睛瞪得圆圆的,急忙惶恐地望向老爹。
老爹向她们俩示意,不要说话。
三人默默退出了人群,沿路走回家。
冬溪再也憋不住了,说道:“天哪,那周公子和戴公子,竟然是被长青派悬赏追杀的罪犯。”
她顿了顿,又说道:“怎么会有这种事情?那戴公子和周公子明显是好人呐,怎么会被长青派悬赏追杀?是不是他们长青派搞错了?”
春花说道:“这种事情,长青派不会乱来的。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
冬溪一脸怅然地说道:“怪不得那戴公子执意那么快要与我们分别,还不肯来我们家。原来是怕连累我们。”
她心想,这两个人真是善良,肯定是好人。于是对他们的好感又增加了许多。
春花说道:“好奇怪哦,那戴公子是被悬赏全名的,而周公子却没有写名字,难道他们不知道周公子的身份?而且还有第三个被悬赏的人,怎么没有和他们在一起?”
一直在沉默的陶克突然说话了:“我想起来了,那戴伦亮可是长青派掌门的嫡传大弟子的名字。怪不得我之前总觉得他有点脸熟。”
春花惊讶地说道:“啊,原来如此。怪不得戴公子的悬赏金比周公子高出那么多。”
春花和妹妹一直觉得戴伦亮武功高强又太高冷,原来是有这么一层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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