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仪慌忙停下脚步,举起手中长剑去抵挡。
“乒”的一声,两把剑相击在一起。
宣仪只感到手掌一阵麻痛,一个抓握不住,手中长剑被打落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宣仪的右肩膀被劈开了长长一道伤口,鲜血喷涌而出。
原来戴伦亮使出了一心二意剑法,同时向一边也发出了一道剑气。
那宣仪毫无察觉,只知道防御戴伦亮手中的长剑,导致右肩膀直接被重伤。
宣仪痛得“啊”地一声惨叫,惊恐地看着受伤的肩膀,始终想不明白是什么时候被劈中的。
她的心泛起深深的恐惧,眼睛睁得圆圆的,吓得面如土色。
她强忍着疼痛,扭头就往其他地方逃去。
戴伦亮冷笑一声,说道:“想跑,该为你做的恶付出代价了。”
说罢,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前,长剑递出,直刺宣仪的背心要害。
“乒”的一声,在他的长剑离宣仪的背心只有两寸距离的时候,突然横插一把长剑过来,架空了他的长剑。
原来是一个身材发福的蒙面人突然蹿了出来,救下了宣仪。
那个蒙面人说道:“叛徒贼人,你害得我好惨。今天必定要把你大卸八块。”
戴伦亮一听那声音,便知道那人是洋毛涓,便直接骂道:“当初就是你这个辣鸡长老,不分青红皂白地偏袒宣仪,诬陷我。你也去给我去死。”
说罢,他举剑一挥,直劈洋毛涓的腹部右侧。
洋毛涓急忙向左侧一躲,随即又察觉到有危险,立刻横起长剑,当下了来袭的剑气。
洋毛涓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这是什么招数?竟然如此诡异?”
戴伦亮答道:“能送你上西天的招数。”
洋毛涓闻言,心中不悦,说道:“一个黄毛小子,在我面前也敢如此猖狂。看我不宰了你。”
说罢,她举剑连续不断地直刺、横劈,居然招招专门攻向戴伦亮的下三路。
戴伦亮一边后退防御,一边说道:“果真是人丑,心更丑恶。居然专门使出这么卑劣下流的招式。”
洋毛涓发出邪恶的坏笑,得意地说道:“在你死之前,先让你体验断子绝孙的痛苦。”
戴伦亮心中不爽,一个翻身跳跃,来到了洋毛涓的背后。他趁机连续挥剑进攻,一招快过一招,不断覆盖洋毛涓身上的各处要害。
洋毛涓急忙转过身来,举剑一边防御一边继续攻击。可是那戴伦亮的出招非常迅速,剑法又是十分诡异,她已经陷入了被动中。
攻守形势顷刻之间发生逆转。
戴伦亮越打越快,一把长剑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到处都留下了剑影。而那洋毛涓则越来越感到招架不住。
双方打到四五十招的时候,洋毛涓彻底防御不住了,被戴伦亮一剑刺中了肩膀。
洋毛涓吃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戴伦亮乘胜追击,又挥起长剑朝她的脖子砍去。
眼看就要得手了,突然从左右两边,各蹿出一个蒙面人,持剑直刺戴伦亮的咽喉和腹部。
戴伦亮一惊,急忙收剑回招,一边格挡开右边袭来的长剑,一边以脚点地,后退几步,拉开距离。
其中一个蒙面人说道:“叛徒,这一次,一定要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戴伦亮看着那人,从他的眼神、身材和说话声音中,很快认出了是曾经的二师弟梅节超。
那么另外一个人,很显然就是诗道友了。
戴伦亮轻轻一笑,缓缓地说道:“你们两个,还真是贼心不死啊。偷袭一次不成功,还来第二次。”
梅节超说道:“除掉你这个叛徒,清理门户,是本门所有弟子不可推卸的责任。只有彻底干掉你了,这件事情才算完。”
戴伦亮说道:“也罢,所有陷害我的人都到齐了。刚好可以把你们全部一锅端了。上一次被你们跑了,这一次你们可没那么走运了。”
梅节超说道:“上一次是你走狗屎运罢了。这一次,非要打得你满地找牙,再慢慢地折磨、绞死你。”
说罢,他一个快步上前,持剑直刺戴伦亮心窝。
那诗道友也跟着向前,挥剑直劈戴伦亮的腹部。
两人一左一右,形成左右夹击之势。
戴伦亮不慌不忙,看准时机,一剑下劈,格挡开了梅节超的长剑。
与此同时,诗道友察觉到有危险,急忙横剑在手,挡下了来袭的剑气。
诗道友惊得心中一愣,背上冒出一丝丝的冷汗:这世界上居然有如此诡异的剑法?那岂不是一个人可以当两人来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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