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队长青派弟子哪里管这些,使劲地打了个够,最后打累了,这才拖着那张琅,返回了营地。
回到营地一禀告,上头便让他们把张琅给吊了起来,悬挂在营地上示众。
第二天上午,梁玉元长老正要去参加会议,路过时看到了被吊起来的张琅,口中还在不停地轻声囔囔着:“我要见掌门.......我要见掌门........我真的是卧底.......”
梁玉元长老觉得很奇怪,便询问了一旁看守的弟子,得知了事情的经过。
他看着那人,被暴打还被吊了一夜,已经半条腿踏上黄泉路了,仍然这么坚持要见刘梦飞,坚称是卧底,肯定其中有隐情。
梁玉元便让看守的弟子把张琅给放了下来,又给了点水喝,然后带着他一起去了议事的营帐。
此时,营帐内已经来了几个长老和不少重要弟子,刘梦飞就坐在营地的最里面。
众人看到梁玉元长老带着一个满身伤痕,奄奄一息,又穿着隐湖派衣服的人走了进来,心中都很是疑惑。
一旁的诗道友还问道:“梁师叔,这是刚抓到的俘虏喉舌?”
梁玉元长老答道:“不是。这人昨晚趁夜来到我们的营地,一直宣称是掌门师兄安排潜入隐湖派的弟子。我有所怀疑,便带他前来确认。”
那张琅内心激动,眼泪止不住地留了下来,猛然扑倒到地上,哭着说道:“掌门,我是张琅,我终于见到你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说罢,他匍匐着爬向了刘梦飞,嚎啕大哭。
刘梦飞一听是“张琅”,心中略惊,一看对方那惨样,更是惊讶。
他急忙让人把张琅给扶了起来。
刘梦飞以为张琅变成这番狼狈的惨样,是为了逃离隐湖派时,被隐湖派给追击打成了这样。
于是,他便安慰道:“你对本门忠心耿耿,不枉费我对你的一番栽培。你现在回来就好了,此后本门肯定不会亏待于你,提拔你担任重要职位.........”
他一番好言安慰,又连续画了几张大饼,许诺了一番空头支票。
那张琅便信了几分,以为今后真的可以步步高升,在长青派内位高权重,可以发号施令,过上人上人的美好生活。
他已经激动和兴奋得身子差一点颤抖起来,几乎全然忘记了被殴打的疼痛,而且还准备对殴打他的那几个长青派弟子施加双倍的报复。
那刘梦飞察言观色,看出了张琅已经被他的言语打动。随即便问道:“你这次潜入隐湖派,有什么重要的情报?”
那张琅从美好的幻想中惊醒,连忙说道:“隐湖派的朱西长老,想率众投降本门,作为内应。他还愿意交出倪麟和戴伦亮等人。作为交换,他是想让掌门同意他去担任新的隐湖派掌门人,还要求保留三个分区。”
刘梦飞闻言,心中大喜,如果那朱西能够从内部响应,这隐湖派就可以一举攻下了。
随即,刘梦飞又意识到不对劲,问道:“这么说来,你的卧底身份是被发现了?所以被派出来送信的?”
张琅急忙解释道:“弟子的卧底身份并没有被发觉,只是碰巧被那朱西挑中,特制命令弟子来传达信息而已。”
刘梦飞闻言,没有答话。
他看着其他人,问道:“各位师弟,你们对于朱西想要投降一事,有何看法?”
梁玉元长老说道:“这隐湖派躲在山上,易守难攻。如果那朱西真的肯归顺,作为内应,那么攻灭隐湖派,就会变得轻松且容易许多。这可是好事一件。”
郭邵基长老说道:“那朱西还想当隐湖派的新掌门,以及保留三个分区。看来他的志向和野心也不小。我们如果留着他,恐怕日后也会成为一个祸患。这人不得不防,要及早准备。”
徐学沧长老说道:“那朱西所提出的条件,我们还是可以和他谈的。也可以先假装答应他,先联手灭了隐湖派的其他人。反正到时候我长青派占据了优势,他朱西只有辣么一点势力,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还不是任由我们宰割?”
刘梦飞说道:“各位师弟说得都有道理。我们还是先暂时与那朱西联手合作。在这之后如果他有异心,就立马削掉他。”
他随即说道:“张琅,你再回去隐湖派一趟。告诉那朱西,我长青派愿意接受他的投降,只是他所要求的分区由三个变为两个。”
张琅答道:“是,掌门。”
他表面是应承了,其实内心叫苦,这被殴打一顿还吊了一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要跑回去传递信息?
农村里用来拉磨做面的驴都不敢这样子往死里用。
他内心暗暗叫苦,也想清楚了,看来在刘梦飞的眼里,他实际上就是一个跑腿的。
为了不被当畜生使唤,张琅又连忙说道:“启禀掌门,据我观察,那隐湖派的粮食大多储存在平地上,那山上存储的粮食并不多。如果我们一直坚守下去,那隐湖派早晚会因为没有东西而饿死在那山上。”
刘梦飞等人听了这个情报,内心都非常兴奋,这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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