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洋毛涓斜眼看到丁大铭等人走了进来,便假装没有看见,头也不抬,继续埋头吃东西。
丁大铭只好开口说道:“洋长老,那宣仪传你命令,说是雪原派的人来偷袭,让我们回来救援。您没事吧?”
那宣仪在一旁惊讶不已,说道:“我没有去向你传什么命令,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丁大铭闻言,直接暴怒,大声说道:“你才是胡说八道。我们这么多人,都亲眼看到了你向我们传达了洋毛涓长老的命令。你竟然还敢抵赖。”
那洋毛涓这才慢慢地抬起头来,说道:“丁队长,你是不是搞错了?那雪原派的人根本没有来偷袭,我可没有下达过什么救援的命令。这宣仪也是一直待在我的身旁,不曾离开过。”
丁大铭等人万万没有想到洋毛涓会这般说话,就说道:“我们三百个人,三百双眼睛,都亲眼看到了那宣仪来向我们传达你的命令。而且她一路上还不断催促我们快点跑回来。这还能有假?”
宣仪也大声喊道:“我根本没有离开过这里,你们不要在这里凭空污蔑人家的清白。我又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来冤枉我?”
丁大铭大声质问道:“你说你没有离开过?难道我们几百个人的眼睛都是瞎的么?”
洋毛涓见状,厉声训斥道:“你们这么大声吼她干什么?宣仪一直在我身旁是事实,不信你们可以问问旁边的弟子。”
一旁的几名弟子也都赶紧说道:“我们可以作证,宣仪师姐一直都没有离开过长老的身旁。”
丁大铭等人闻言,一个个的都气得胸脯一起一落的:马拉了个戈壁,那小婊砸吼我们就可以,我们吼回去就不行。你这个挨千刀的老妖婆。
还作证?那几个人分明就是和你们一伙的。
丁大铭说道:“长老,我们这边也有三百个人可以作证,宣仪确实来找过我们。”
洋毛涓似乎早有预料,轻轻一笑,在那里假惺惺地问道:“是不是有人易容冒充宣仪,欺骗了你们?你们啊,太年轻太天真了,别人说什么都信。怎么不多留一个心眼?”
宣仪和另外几个弟子闻言,在一旁咯咯地笑个不停。
丁大铭等人听了这话,一个个的都目瞪口呆,直接惊呆在了原地。
他们曾经有预想过洋毛涓和宣仪的无耻,但是没有想到最后还是高估了她们二人无耻的底线。
堂堂一个长老,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偏袒身旁的一个红人心腹,睁着眼睛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实在是举世罕见。
更重要的是,她还能脸不红,心不跳,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说出来。
实在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丁大铭等人的三观直接被震裂开来,碎了一地。
过了半晌,丁大铭这才回过神来,缓缓吐出一句话,说道:“你要替宣仪说话,那是你的事。我们也保留我们的意见。”
洋毛涓见丁大铭不给她情面,气得大叫了起来,怒吼道:“给你命令的人是假扮的。我不许你再凭空污蔑宣仪。”
丁大铭等人看着洋毛涓像个疯婆子一样歇斯底里的样子,心中更加坚信了:给他们传命令的人就是宣仪,这是她们两人合谋演的一出戏。
他们气得一个个怒目圆瞪,看了洋毛涓一眼,又瞪了宣仪一眼,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怒气冲冲地走了。
等走出了庭院后,丁大铭和几个人仍然怒不可遏。
有一个人怒骂道:“握草了她姥姥个鸡腿,这两个无耻的婊砸,竟然这么的恬不知耻,臭不要脸。”
另一个人说道:“只恨老天不开眼,当初没让人在青楼里面把她们俩干死。”
有一个人骂道:“马拉了个戈壁,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渣。而且还爬上了高位,在我们的头上作威作福。简直就是世道的沦丧,好人的悲哀。”
丁大铭愤愤地说道:“我们不能任由这两个烂人就这么的恣意妄为,肆意地欺压我们。我们要上报给总部和掌门,惩处她们两个。”
说话间,他们很快就回到了其他弟子的人群中。
当他们把刚才的事情都告诉了其他人后,其他人个个都义愤填膺,无比地愤怒。
大家都一致支持将这件事情上报到总部,让总部派人来收拾这两个烂人。
又过了一个时辰后,郭邵基长老带着幸存的那一百多名弟子们回来了。
他们一个个的脸上都带着显而易见的愤怒。
郭邵基长老更是气得一双眼睛都瞪得老圆了,一张老脸凶恶得似乎要把每一个人给干掉一样。
丁大铭等人看了这种情形,内心都无比的震惊,心知他们肯定是被那雪原派的人打了个大败。
但是这又和他们提前撤回去有关,所以他们也不敢出声,更不敢多问。
郭邵基长老带了几个人,直冲进了洋毛涓所在的庭院。
他一看到洋毛涓在吃点心,脸上还洋溢着笑容,更是火冒三丈。
他当即大声怒吼道:“洋毛涓,你特么的竟然临阵把人给调回去。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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